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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悼念的人有很多,却都保持安静,有序进入。
里头两侧摆放着花圈,灵堂中央是棺木,棺盖还没钉上,上面堆满了无名悼念者送来的花束。
许禾言一身黑衣,苍白的脸色没有上妆,双手捧着一束明亮的白色雏菊,慢慢踏进去。
放下花,她来到边上,凝着郑植的脸,强忍着不掉泪。
人若有灵,必有感知。
她是来送他最后一程的,不能哭。
盯着那张脸,许久,她的手搭上棺木边缘,慢慢伏下.身。
在距离他耳边很近的地方,唇.瓣张合。
十五分钟后,除了受伤的五名队员,其余特勤队员统一穿着正式的火焰蓝制服,进入灵堂。
在看到郑植的遗体时,一个个大老爷们忍不住落泪。
这一天,他们穿上了一样的制服,唯独不同的是——郑植的帽子,是扣放在头边的。
他带着荣光与使命离去,不落尘埃,留下一身英勇气概,驻留在每位队员心中。
而后来的,是一对白发苍苍的夫妻,由男人推着轮椅上的女人。
那是郑植的父母,一夜白了头,像是老了几十岁。
郑父掺着老伴站起来,在看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