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走南闯北不少年,虽然本身没什么艺术天赋,什么诗歌书画,完全看不出哪里好,但是猪肉吃多了,还是能一眼分辨出公猪母猪的。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这只铜壶上面刻的花纹是从来没见过的技法。
樊禹现在太阳下仔细观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只看明白了上面有一个身穿长衣,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后面跟着些说不上来的什么东西,简直像雾像雨又像风。
仔细看看吧,又变成了动物,伸长胳膊离远了再一瞧,竟然又成了人。
单是这份图案跟随远近变化的机关,就足以称的上是奇巧物了。
一件奇巧物自然不值得樊禹如此的关注,只是因为樊禹在接触它的时候,在它上面察觉到了微弱的水汽。
这里整条河都干枯了,河床底其他器物上的水汽也跟着一同消失了,但是这只铜壶上却还残留微弱的水汽。
樊禹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铜壶不简单,或许就是河水干涸的关键。
铜壶上有个盖子,樊禹一拔之下没有拔开。
这可奇了怪了。,这东西又不是铁,不应该锈的那么死啊,于是樊禹手上又加重了力道,一边拧一边拔,可是壶盖还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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