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这些人中,一定有鬼物。
樊禹都被自己的这个推测惊出了一身冷汗。
首先,自己并不知道鬼物附身的详细情况,它们附身之后,是只能控制那人的行为,还是可以依附在一个人的身上却不干预这人的任何行为,只做一个看客。
其次,鬼物附身后会不会取得宿主的记忆,如果能的话,那这鬼物可能在任何人的身上,如果不能,那至少曹白君是没问题的。
樊禹的心思杂,但是还没乱,这种谁也不能相信的生活,樊禹都过一辈子了,可以说是他最熟悉的生活方式。
没人能信就只能老自己,不,自己都不能信。
没办法,一方在明一方在暗,双方消息不对等,而且从对方的反应来看,它们明显没把郑国放在眼里,不然这个螃蟹找的就该是郑钱了。
事已经发生,如今也没有事件再去排查内部的谍子了,因为这条河已经断流了,那么离下一条河断流也不远了,一旦四条河全部断流,那恐怕鬼魂大军就要冲出来危害人间了。
“哐啷啷”樊禹低头一看,是一个铜壶,这种玩意根本不值钱,一抓一大把。
可是这只铜壶好像不太一样,上面的花纹是樊禹从没见过的。
樊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