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终究是靠不近他,江憬此人同她一样,最是封闭自己,却怀揣一个心只怕人不靠近自己,又怕别人靠得太近。
成妧却稍稍离开他些许,只问道:“今次也不是什么时节,你为何又入宫来?”
江憬却并不隐瞒,似乎在她面前要格外坦诚些许,只眯起眼睛稍稍看了一眼远处已经走的看不见人影的众人道:“君上有恙,膝下子嗣无人,唯恐六宫有乱,他只信得过我,使我同我阿父一道掌握帝宫戒备,我阿父在外围,着我在内宫守着罢了。”
如此却叫成妧心头有了数,却又不算失言,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只是在点醒,今朝只怕有大事发生……还望她能够稍稍顾全自己些许。
自江憬离京过后,她仿佛再没有这般同他亲近些许,说来可笑,他曾经也救过她数次,让她几次三番感念于心,可是自来那人便是一副跳脱于俗世之外的样子,叫她每每将要跳动的心思突然又被塞回去,却在今宵稍稍表露些许,江憬自来是个谨慎性子,不到时候不会开口,是不是如今他自己觉得有什么事要来,到了当口或许是时机到了,才能叫如今的他稍稍开放一点心怀。
江憬一路果真把成妧送到如媖所居的殿前,成妧本不想让他送回来,也不知道是否有意亦或者是无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