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确对我的孩儿造成了伤害,让我平白着急一场,这样的气我总不能就让它这么过去,往后我还如何确保我琦哥儿安危?”
“三婶,”成妧也是见那乳母着实可怜,自来前来做人家乳母的都是放着家里有的孩儿不喂来喂旁家的,乳母自作主张带成琦出府本也是错,可是罪不至此,“到底琦儿也无事,也当做是为琦哥儿积德,这乳母只放还归家去便是,也无需这么大动干戈,倒叫外间的人议论府上。”
王氏也出来相劝道:“都说三弟妹菩萨心肠,如今若是为难这么一个乳母,岂非叫人大吃一惊,到底名誉也是扫地。”
邹氏纵然心底不服,可是叫这么些人都瞧着,劝慰着也不好当面发作,便也只得道:“我知晓你们的意思,左右我也不是难说话的人,那便逐她出去,这辈子都不许她碰琦儿一更汗毛。”
待所有的人都以为只是虚惊一场,准备退下时,成妧也低下头自那夜色里转身。
邹氏却在这时候朝着成妧道:“阿妧且等等,我陪阿妧一道回去,方才忧心琦儿还没有好好谢过阿妧,已是失礼。”
成妧回头,邹氏立在那人影幢幢之内,后边是提着灯笼的仆妇,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晦暗,看来邹氏心里头已经回转过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