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立在原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见成妧道:“翠衣是自小便服侍在我身边的,自然是聪明伶俐的,若论及赏赐也不劳烦祖母破费,一概我来论赏便是。”
“如此也可,”太夫人道,又瞧见邹氏身边成琦的乳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所谓有赏有罚,琦哥儿有今日这般遭历也不是因旁的,到底也是底下的人瞒天过海,自作主张,不知……三郎媳妇心里头是什么想法?”
邹氏心里头自是恨毒了那乳母,一转脸瞧着那乳母,目光不善,叫人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子森然,她道:“这样的下人,如何能够留在府上,不过就这般赶他出去到底也算便宜她了,让人先痛打三十大板,再逐她出府,告知引荐之人,如若再用此人,一概别做成府的生意了。”
“三夫人!”这本就是极其阴毒的惩处,且不论那三十大板这乳母能不能受得住,光是后头这几句,邹氏便已是摆明了自己不用这乳母也休叫她上别家,那乳母顿时落下泪来,“奴婢来府时日不算短,也是真把琦哥儿当做自己的孩儿,这才万事由着他,不使琦哥儿受一点委屈,夫人,奴婢的衷心,日月可鉴啊。”
“衷心也好,”邹氏微微眯起眼睛,却并不为其所动,反而越加有些不屑,“歹心也罢,可是你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