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妧趴在桌子上抄完书,左等右等也不见那小丫头过来,又冻的实在受不得了,提着翠衣留下的一盏琉璃灯便打算自己先回去。
“待我寻了那丫头,”成妧恨恨的想,“一定要好好问问她……做什么去了。”
那天夜里夜光倒是清亮,勾画出周围草木的轮毂,显得有些狰狞,一阵风吹来似乎周围不知何处有些沙沙作响,有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
成妧提着灯笼照着那暗处,喊到:“谁人在那里!”
却不想一回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便被人捂住了口鼻,那来人似乎是个大力的妇人,按住成妧的口鼻,似乎又有旁的人又在一边道:“捉住了!”
成妧挣扎的厉害,顺手一扯,便扯下那人耳畔上一个银环下来,那妇人疼的一下子叫起来,手上越发用劲。
她还没瞧见那二人便眼前一黑,竟是径直装进了一个布麻袋里,那麻袋里边气息不畅,成妧气息都顺不过来,喊也喊不出声音。
成妧心中左转千回诸多念头,也不知这二人要带她往何处去,也不知道翠衣何时能回来。
似乎并没有走几步路,那两个人也没有想要害她性命,只听是木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她被重重一摔,待她挣扎出那布袋,那门已经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