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氏羞辱,邹氏若有若无的话语里,都促使她需得为自己搏上一搏。
私塾里,成妧忍不住打一个喷嚏,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不过奇怪她隔帘之外的人也在桌上留了一盏明灯,成妧好奇待周围人都走过后掀起帘子,却见这边早便是空无一人。
“翠衣,”成妧皱起眉头,“你可瞧见是谁人坐在这处吗?”她伸手摸摸那桌椅。
翠衣白日里一直在外边伺候着,不大晓得里边,道:“远远瞧见了……似乎是个小郎君。”
问了也是白问,不是个郎君难不成还是个小姑娘么?那又会是谁,不看见自己便知道自己是成六呢?
一阵夜风吹来有些寒凉,成妧还穿着白日里那件绿罗裙,有些发凉,可是手上夫子责罚的抄书还有许多,索性离家不远,只道:“翠衣,烦你跑一趟家里,为我取件外衫来吧。”
翠衣陪着她一起,又饿又困,本就想回去取些吃食,又见这是黄夫子院子里应当不碍事,只道:“那姑娘你等等翠衣这便去取,你千万别一个人走夜路回去。”
成妧却是不以为意的,这成府与这才隔着一道围墙,后边有个偏门,在学堂没修葺好的时候她都是经常一个人过来的。
翠衣走后不过,不知被什么事情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