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震动,我拿出手机一条消息映入眼帘:“小陈,我在东南出站口等你。”发来消息的是罗本。原准备自己去找罗本的,可罗本非说怕我人生地不熟来到大城市像只无头苍蝇四处碰壁,索性从浙江一路抵达上海来接我。看着温和的手机屏幕发出信息荧光,我是倍感的欣慰和满足感的。脑海里又想起曾经在31号咖啡厅里那个沧桑却又温文尔雅的落魄画家。
粗略一算,我和罗本已经有近两年没见,未曾见面的这两年,我和罗本的唯一交集就是在各自的朋友圈底下留言评论。知道了罗本转让了贵州雨停古镇里的31号咖啡厅,知道了罗本的父母终于原谅罗本,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也知道了罗本来到了浙江嘉善的西塘古镇开了一间客栈。现在罗本的日子过得不瘟不火却又倍感真实,在充满烟火气的大世界里不再是雨停古镇般如梦似幻。
“罗本大哥!”隔着人群,我看到出站口的垃圾桶旁站着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男人闻声抬头看向我,随即咧嘴一笑,他把烟头按灭,扔进垃圾桶,向我走来。
“小陈?”罗本试探性的问道。
“唉,想不到啊,罗本大哥你就这样把我忘记了,我这么一个一米七的大傻个你都能认不出来!”我故意装作可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