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衿,你不懂。”
苏瑾强忍住想将腹中孩子捏碎的冲动,颤抖着闭了眼,那瞬,生生滚下两滴泪,沿着他苍白憔悴的脸颊一路下滑,留下微刺的痒意。
“公子,您怎么了?您别吓奴。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去叫大夫。”浊衿被吓坏了,手忙脚乱。
“别去!”苏瑾立时拉住他,阻止道。
他缓缓睁开眼,面上恢复了以往的温柔笑意,“我没事,你别担心。”
“公子,你要是实在想殿下,干脆就先服软罢,总比双方这样僵着谁也不见谁强。”浊衿以为他是因为太思念陌悠然才如此,便心疼地劝说道。
“约定已下,不可轻易毁去。况且,我如今根本无脸面对她。”
“为何?”
“我有负于她,见她于我而言是最大的折磨。”苏瑾叹了口气,寥寥几字,他已用尽力气,由衷的无力和绝望包裹着他,可他谁都不能说。
不能说……
“公子,有信。”这时,肆归闯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封未拆的信笺,一脸讨好的笑意。
苏瑾接过,拆开一看,发现竟是容华写给他的,信上内容无非是容华想邀他前去其现在所住的民宅一叙。
“公子,要不要去呀?”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