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原本就没有受伤一样。
白鸽撒药的药瓶掉在了地上,他看向难守,显然,从难守眼底流露出的惊悚来看,他也不知道器灵还有这个作用,且对方还不是器灵主。
“怎么可能?”难守将器灵从男人肩上拿下来,“小绿怎么可能为你疗伤?”
男人帮白鸽捡起地上的药瓶,递过去一个慈善且感激的表情,然后才站起来,将自己的衣物穿好。
难守还是不罢休,“你到底是谁?器灵它…….”
难守看着手里的器灵,并不像中了什么迷药。
“我是左枫。”
男人的话在之后传进难守的耳里,如同天打雷劈。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不是他。”
那男子站在一旁,看着气鼓鼓的难守,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经过刚刚的一场恶战,难守已经不想用战争去解决问题,不是自己顿悟了,而是对方辖制住自己,让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就连器灵,好像也是站在他的那方,根本不替自己做事,这让他心里不爽,但也有些好奇,所以听到男子一直这样回话,他倒也想冷静下来听听他怎么说。
世间事物都有万种不合常理之处,能走进这白家禁地,也说明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