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鸽,赶紧凑到男人身前,询问伤势。
难守冷冷的说:“你就别将白家那颗善心用到这种人身上了,他不值得,你应该亲手杀了他。”
白鸽撕开男人的上衣,露出伤口,出于习惯的给他点了一个止血的穴,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准备涂抹,“他就算是死,也得说清楚了再死。”
其实无论难守设立迷境,还是不设立,仅凭后来二人混战时候的对话,他也几乎判断出男人的重要性。
白家有很多事,难守知道,而自己并不知晓。
有时候,看到爷爷和难守喝得烂醉如泥,嘴里说一些胡话,他心里也不好受,有些事情,本来就应该问清楚,不光是为了白家,更是为了自己。
男人看着面前这位细心为自己上药的后生,嘴角浮起笑容,难守依旧冷眼立在一旁。
他招呼自己的器灵,此刻,它正在面前男人手里好一个恣意。
可喊了两声,器灵完全不听自己的指挥,反而扯着一个极其欠抽的笑容,跳到了男人的肩上,下一刻,难守和正在撒药的白鸽都惊了。
器灵竟然自动在为男人治疗伤口。
原本鲜血淋淋的胸口,因为器灵的缘故,慢慢开始愈合,最后,竟然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