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新兵,自己怎么不知。
宁梓溪将胸牌朝上一扔,刚好落在树顶部,靠着一股蛮力将木盆送回士兵怀中,自己踩上了胸牌之上。
转身看着士兵瞪圆眼睛看着自己,宁梓溪缓缓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胸牌,向着士兵摇了摇,这才使者轻功飞了下去。
看的士兵立马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胸口,啥都没有。
他大爷的,上面的是自己的胸牌。
宁梓溪落在地上,便慢悠悠的朝军营走去,
这次火头军肯定是第一。
前几日宁梓溪这个点回军营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生怕有人知道自己。
今日宁梓溪是挺胸抬头,悠哉悠哉的进了军营。
“将军,回来了。”
“这么快,几个。”
屋内的人拿着少了一个缺口的碗,细致的品着茶水。
“一个,”
“一个!”
将军将碗小心放在桌上,走进那个士兵,
“看清楚了没,那个兵是我们的人,还是骑兵的。”
士兵犹豫了一下,
“磨蹭啥呢,是水军也没啥,不能每月头筹都让我们占了,快说。”
士兵点了点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