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尽相同的动作中,表情却惊人的一致。
那是,永恒不变的微笑。
“……那莲儿生的娇俏,却不想在这皮囊下,装的是个狐狸身,小相公不知,整夜与之厮绵……”
“……井水之寒,小狐狸被抛下井中,可恨那负心男人没了人心,再也做不得狐狸相公了……”
悲缓的语气,微笑的嘴脸,伴随着眼泪滑落,余生只觉心里压抑。
愤怒也好,悲伤也罢,怎么就只知笑呢?
女先生下了台,茶馆里恢复了热闹,余生对坐在一旁的客人说道:“那小相公也是个可怜人。”
客人微笑着,嘴里说道:“他算什么可怜人?那小狐狸才是真的有心人。”
说着,这客人又滴了两滴眼泪。
“你既落泪,又为何要笑?”
“这书说的好,不该笑吗?”
哑口无言,余生想了想,问道:“这镇中可有什么大户人家?”
“自然是有的,镇中陵府就是,那个宅子可是大的很……”客人笑道。
陵府?!
余生深吸口气,他不知道这个陵府是不是与金峰的林,李,秦三府一样,还是说这个府门只是自封的。
如果是前者,那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