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府?小兄弟是外乡人吧?陵安镇是没有镇守府的。”路人微笑。
    余生松开手,不动声色道:“那这么大的镇子就没有管理者吗?”
    “镇里都是一些可怜人,同命相连,哪里需要管理者?”路人说完,抱拳一礼,“在下还要去买些药材给母亲治病,就不在此闲聊了,如果小兄弟还想问些什么,不妨去茶馆瞧瞧,那里面都是闲人。”
    目送路人离开,余生跟了上去。
    他并没有发现这人的身体有什么异常,反而很健康,可这正是最不正常的地方,他宁可在这路人的身上感觉到不同,不论是灾厄还是别的……
    路人来到药店买了药,随后也不耽搁,迈步回家,在一座破落的小院子里,余生看到了这个路人的母亲,那是一个瘦弱的妇人,头发有大半花白。
    在路人熬药的功夫,余生飞身入院,如风一样与那妇人擦身而过。
    这妇人确实得了病,余生不通病理,可也知道这病和邪气灾厄没什么关系,那是人的生老病死。
    探查无果,余生按照路人所述,寻了一处茶馆。
    茶馆上有一女先生正在说书,讲的是男女悲苦情爱之事。
    台下的客人喝茶的喝茶,吃干果的吃干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