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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安宁皱眉,心中纠结,他需要跟祁小玲学东西,但是这女人很危险,脑子有病。
目送月名思离开,祁小玲脸上笑容消失,挑衅的看着安宁,“这里是溟城,我想去哪要你管?”
“还有,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件事呢!”骄哼一声,祁小玲原地转了一圈,红裙飞舞,腕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长长的头发散发出一股花香,飘进安宁鼻间,好似随意的问道,“怎么样,我好看吗?”
“如果另外两件事还是要赌命,就免了。”安宁抽了下鼻子,不自然的别过头,祁小玲很漂亮,但是与他无关。
“你很怕死吗?”祁小玲踮着脚,凑到安宁面前,浓重的汗味儿窜入她的鼻子,不由得心跳微微加速。
“谁不怕死?”安宁随意道:“我可以死,只要值得。”
“值得?”祁子玲小退一步,语气不屑。
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只听得远处一声惨叫,声音凄厉,仿佛受尽了折磨,“这人来监视我,如今被我所杀,死的可有价值?”
“不值,明知危险还要冒险,死的冤枉。”安宁摇头。
“可他是被人指使,也算忠人之事,为何不值?”祁小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