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为自己而活,为别人而死,太愚蠢,受他人之命而亡,更是可悲。”安宁道。
做拾荒者做了十几年,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连自己都做不了,需要倚仗别人鼻息活着的时候,那已经半只脚迈入深渊。
“为自己活着?”祁小玲眼神波动,向安宁发出邀请,“和我去一个地方。”
“不可……”安宁张嘴。
似乎料到安宁会拒绝,祁小玲赶忙补充道: “这算是第二件事,没有危险。”
安宁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如果没有危险,他不介意陪祁小玲走一遭。
白猫蜷缩在角落里,安宁想要抱着它同去,给自己加一道保险,却被其无情的拒绝了。
在祁小玲嘲笑的目光中,安宁揉了下发痛的手背,登上车厢。
车马出城,在无数人的注视下,消失荒野。
……
红色的车厢布置让安宁觉得有些不适,祁小玲的红裙和车厢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娇嫩的脸上添了几分魅色。
与这气氛相驳的是,两人之间很是安寂,祁小玲想着心事,安宁也不多话,唯有黑猫趴坐在一边,三根尾巴在空中无聊的交缠,摆出各种形状。
终于,就在黑猫逐渐烦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