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也是没办法,她本来就不爱热闹。一个人深居闺阁,若有吃有喝,她能自己跟自己玩个一年半载也不寂寞。
像她以往做玫瑰膏子,桂花皂角,梅花香露等等,哪一样不是得花个几日的时间。若什么都不做,便看看话本子,荡荡秋千,岂不美哉。
所以崔玉珠才说她自创了许多编结的结法,也是因在家闲着无事摆弄着玩,才玩出的花样。
若真要说个一技之长,便是手工活出色,不管是裁布缝衣,还是刺绣她也做得很不错。只是她没找到像会双面绣法的绣娘,不然以她娴静的性子,学会并不是难事。
陈南英摇头:“你果真与我以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
崔玉珠不仅长得不沾俗世,为人也是同样如此,也不爱争不爱抢,遇到难事就是眼泪掉一掉,嘴巴说两句便放开了。
若说有什么缺点,就是太爱哭了,陈南英还没见过这般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
“此事不急一时,下个月便是上巳节,每年我们都会一起去的,再者……”崔玉珠略顿,“薛芳菲的生辰也要到了,到时人会很多。”
“薛芳菲是……”
崔玉珠与她解释,“便是卫国公家的。”
陈南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