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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甄医慈屋子外面,甄医慈还在熬药。
“二师父,大师父的病怎么样了?”
甄医慈听到这一声,回头惊讶道,“小月宴,你能下床了?”
白月宴笑道,“我说了,那不详黑气奈何不了我…大师父呢,他怎么样?”
“他还好,在里面休息。那奇怪的邪气从他身体里出来,虽然叫他元气大伤,但是调养一番,也能日渐好转。”言毕,他嗔怒地望了她一眼,“你去干这么重要的事,竟然都不告诉我一声,你们两个但凡谁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白月宴道,“我自有分寸嘛。”
甄医慈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小月宴,不管怎么样,师父还是要谢谢你,因为你,你大师父才能没有性命之忧。”
“二师父,你这么说可就见怪了。我们师徒三人,何必如此见怪?”白月宴清澈的目光,叫甄医慈会心一笑,他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
白月宴走到一个药罐面前,一边瞧着里面的药,一边道,“我昨日在大师父丹田里瞧见,他的符丹被侵蚀地佷严重,可有休养之法?”
“自然有的,不过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会想办法,你现在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