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自己的意识。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宽厚的怀里。
“醒了?”头顶上传来一道声音。
白月宴不用抬头也知道南溟夜。
她抬起手,右手上缠满一层又一层纱布,“我大师父没事了吧?”
“不知道。”
白月宴抬头,便正好对上南溟夜瞧着她的目光,那目光湿漉漉的,清澈如水,那眼睛还如平时一般,但是却像在思索什么事情一样,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乌黑的发丝。
“你怎么了?”白月宴瞧着南溟夜今日有些奇怪。
南溟夜低头,微微一笑,“没什么…手还痛不痛?”
那语气之温柔,叫白月宴难以适应。
那点疼痛,对于她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大事。
“没事了,我好的佷。”
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又生龙活虎了,问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晚上。”
白月宴点头,那也没睡多久,她一边下床,一边道,“你多睡会儿吧,我去找我师父,看看大师父的病怎么样了。”
白月宴洗了一把脸,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便出门直朝符师学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