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话,那这小子将来怕是比他那徒弟还要厉害。
“灵器?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又不是它的持有者,怎么能够带它藏远一点。再说了……藏哪里才算远呢?万一你那徒弟找来了,我连小命都保不住,怎么能够保得住它的行踪呀……”
循着老家伙的所指,云义就看见刚才那一根从他脑袋上掉下来的破木头,没再看到其它明显些的东西。
看着那根木质龙头杖,云义莫名想起了那个,将他从树洞里揪出来的家伙。
该不会那个男人,就是这老家伙的孽徒吧?
哇!那家伙连他云家祖传的五行圣旗,都能随便揪住,收拾了他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这物什真有那么宝贝的话,揽到手里不就等于,是在拿他的小命开玩笑么。
“别怕!待我将收放它的心法,和口诀传授给你,你就能够带着它藏远一点了。至于说我那孽徒会否找到你,你只需昼伏夜行每当寅时之际,拿它出来晾一晾阴气,它自然就能保你不被那孽徒所发现。”
越说越激动的裘弼德,哪里还有半点儿垂死挣扎的意思,倒像是要返老还童了。
隔空招呼来了那木质龙头杖,裘弼德郑重地把它塞到云义的手里,接着跟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