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怪味儿,一把将他从绿叶堆上搀扶了个稳。
“年轻人呐……我怕是命不久矣了……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呀?”
哆嗦着自己这只染了些血液的老手,裘弼德一把揪住云义衣服的同时,又用了些缓慢的语调,说了他这么个意思。
在他的眼里,云义这会儿纯粹就是一个,等待着坠入他的陷阱中的小娃娃,不会对他这个可怜的老家伙,有一丝的怀疑。
“那……那你且说来听一听,我这修为也不高,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
多了一份心眼的云义,是想不出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个特别的地方,能够让这凶神恶煞的老家伙,对他如此哀求。
“你不用给自己太多的压力,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看到那边那根木头了没有?”
“……”
“它是我花费毕生心血炼制而成的灵器,一旦我身消形散,它也就会随我消失了。那孽徒觊觎我这灵器多年了,平白给了他,我死不瞑目呀。”
“?!”
“你就当行行好,帮我把它藏远一点,等哪天出现个有缘人,再让老天去决定它的存留。”
象征着流出了几滴老泪,裘弼德尽力了。
他认为这样都求不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