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到了李家的头上了。没来也没啥,可俺们老板家一直以保护树林为活,砍树,那不就是砍俺们老板的脑袋。”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村长发话,全村谁敢不停,就强着把村外的的树放倒了一大片。自打此后,俺老板就一病不起,最后闹着搬到了这儿,可刚过来没两天,俺...俺老板就不行了。老板一走,家里的伙计走的走,跑的跑,就剩下俺跟老板娘,那时老板娘刚怀了宝儿,但仗着有染布的手艺,你瞧瞧,愣是赚回这么大的家业。那些人没良心,但俺可不是那样的人,老板娘对俺好,跟俺娘一样好,这些是俺家,俺哪里走不去。”
“药好了,药好了!”刘大姐赶走长贵后,火急火燎地端着药罐跑过来,打开盖子闻了闻,皱眉道:“这药我闻着都哭苦,小宝儿可怎么喝?”
她眼珠一转,从口袋抓出几粒红红绿绿的小糖丸丢在坛子里,笑道:“嘿...这糖丸是我平时没事时用甘草晒的,本打算当作零嘴儿来吃着,可甜了。这东西麻烦,我只做了几粒,早知道这药这么苦,我就多弄几粒了。”
刘大姐稍稍抿了一口黑如墨的药汤,点头道:“嗯,不烫,也没那么苦了。来,小宝,把喝药了,喝完病就好啦。”
她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