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你怎么......”
砰!
院门被暴脾气的刘大姐毫不犹豫的关上,长贵被无情的拒之门外,他看着锁的严严实实的院门,苦笑着摇摇头,悔不该在刘大姐面前“挖墙脚”。
许道云忍俊不禁,问道:“匠子叔,刘大姐和长贵哥以前有什么旧怨吗?”
匠子叔道:“说起俺们老板娘跟长贵家的事,其实不怨两家,只能说俺们老板娘是个命苦的人。这事儿要说就找早了,当年俺们村的村长还不是现在的这个人的时候,俺们还不住在这疙瘩,老板娘也不是这疙瘩的人。说起这事儿,就不能不说说俺老板,俺老板说他们家是世代负责看护这片地方的林木,也算是一大户。俺老板娘是专门开染坊的,我那时年纪和老板娘差不多,但也已经是染坊的好手。俺老板娘嫁给俺老板的时候,俺也跟了过去来,不过一开始俺们都住在村子里,后来出了点事儿,俺们才搬到这。”
许道云好奇道:“什么事儿啊?”
憨厚老实的匠子叔舀了一勺温热的米饭让宝儿吃下,回忆道:“那时候人都穷,顿顿有饭吃的就算是大户。我也忘了那时候村子的村长叫啥了,反正是他出了一个主意,砍树来赚钱,而长贵哥家祖传的木匠手艺,所以这砍树赚钱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