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明白,她每一道看向他的目光,都能令他血液沸腾。
他……真的忍得好辛苦。
“奴才没有一个亲人,也不会报什么仇,奴才只有……公主。”
禹歌跪下,匍匐在地上,亲吻阿鱼的鞋尖,“公主可以不信任奴才,只要能够让公主放心,公主可以以任何方式控制禹歌。”
阿鱼俯视着脚下身量单薄的小太监。
在宫里,她以为他只有八九岁,但如今几月过去,他身量拔高了太多。
“你多大。”
“十三。”
“哪儿的人?”
“奴才父亲乃南部广南富商赵守仁,奴才是他与歌姬所生之子。一日,家里来了一位身份了不得的客人。听闻客人喜爱小少年,奴才因容貌出众,被父亲赠予贵客。奴才听闻风声,提前逃脱,却落入拐子手中,被卖进了宫。”
阿鱼倒是不知道禹歌有这样悲惨的过往。她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触手温凉。
“不恨吗?”
“他们不配让奴才记得,奴才如今只想着……公主。”他笑得很甜,“公主指尖微凉,还请公主早点儿回帐暖着。”
不得不说,阿鱼难得的对禹歌产生了一种怎么安置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