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倒是跳神的。”七叔公气哼哼道。
人虽然气,他却是不走了,坐在田埂上掰指头数麦捆。
他种了一辈子地,数麦捆也能算出收成来。
想他一样心急的人不少,又有几个人耐不住性子也开始下地帮忙割麦。
你一把我一捆,人多力量大,不到午时,这一块五亩的麦地就被割完。
村长秦光也来了,看到这种情况,他叫人专门腾出一片晒坝,让秦奇把割下来的麦子马上送到晒场。
几个青壮拉来石碾来回碾压,妇女们则不停将碾过的麦杆抖落麦粒,丢出晒坝。
太阳才落山,所有的麦粒就都装进箩筐,这些麦粒都还没有晒过,甚至连粗壳都没有蜕。
可周围的人个个都是内行,他们都只需要看刚打下来的麦堆体积,就能估量出晒干后的重量。
现在麦子装进箩筐,就更知道重量,此时很多人都在心里默默算着。
秦奇地里的麦行割得很迟,又舍不得拔出过多的麦苗。
单看麦子产量并不高,甚至因为留有空行,收成比往年少了三成,不过那也是跟丰年相比的结果。
若是跟周围那些麦杆细细,麦穗如同蝇头的麦地相比,秦奇的麦子就好出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