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想想看看收成究竟如何,然后再割自己家的。
于是不等众人下地割麦子,地边上就围满了人。
村里老老小小都到场,甚至还有碰巧来秦家村的外村人也跑来看稀罕。
种了一辈子庄稼的老把势也没有见过这种法。
其实从进入六月放晴,每天都有人“顺道”来田边走走,比秦奇本人还看得多。
秦奇媳妇严氏生怕有人偷麦,跟家里孩子早晚轮流守着麦地,熬得人都瘦了一圈,现在终于可以割麦,她们也能舒服的休息休息。
说动手就动手,加上来帮忙的,十几个人在地里一字排开,一人一行,就跟比赛似的,只听得唰唰镰响。
很快江景文就退出比赛,他的那一垄被围观的村民接下,村里人都心急想看看这一亩地究竟能打多少粮食。
“奇小子,你这地被你弄得花里胡哨的,究竟有多少粮食?”
一个佝偻着背,戴着草帽的老头道,他可是把秦奇家这地看了许多天了,始终掂不出一个数来。
“七叔公,你先看着吧,我也估不出来。”秦奇抹了一把汗水,故作玄虚道:“我这可是神仙做法,你七叔公,你种了一辈子地,眼力劲也不行?”
“费话,你还神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