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没多少距离。梁楚沧敛神,欺身压住她,正色道:“小心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就这么踢没了。”
梁墨皱着鼻子一哼,还没来得及嘴硬,肉棒便从后面重新插进了花穴。其来势凶猛,立马治得她服服帖帖,把声音都娇出了颤,“啊呀——”
差点把梁楚沧给叫射了。
他惩罚性地打了她屁股十来下,才将将忍下射意。
梁墨也不知自己是被打疼了还是被打爽了,眼泪呼啦啦往外冒,她哼唧着乱扭,“好哥哥,你别打我了……”
操。
梁楚沧再忍不了,索性放开大肏。他扯了两个枕头垫在下头,让肉棒不停地往里钻,深磨着深处那块嫩肉,狂顶狂撞,不留一丝余地!
“啊……不要……不行了……哥、哥——”
张了嘴的花心太会吸人,梁楚沧压紧了她的身体,不让肉棒露出一丝一毫,深埋其中。末了还觉不够,他又硬邦邦地顶入半寸,终于在她潮涌的那一刻交代了出去。
他向来是听不得她叫他哥哥的。
……
“你不知道累的?”梁墨揉着腰,颇有抱怨。这人走了半个月,一回来就拖她上床,好不容易睡着了,睡醒又拉着她再来一回,没有一点节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