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红印,梁楚沧快速地顶了小穴几回,一时兴起,半褪出肉棒,默不作声地欣赏从里头流出来的浊液。
黏湿,透明,肉缝在往回缩,水也跟着往回堵,嫩肉慢慢包住了龟头,莫名其妙的好看。
才眨两下眼的时间,梁墨不满他停工,扭了扭腰,“你动嘛,别停啊!”
“这么欠呢?”梁楚沧挑眉笑笑,倏尔摁住她的腰,整根而入!肉棒把塞得甬道水泄不通,看她被这么一下弄得说不出话来,他肏得愈发肆意,“这样动爽不爽?要不要再快点?嗯?”
“啊……啊……好、好棒!”
溢出来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到最后梁墨哭着连声求饶,求他放慢速度,求他不要太快,却毫无作用。她尖叫着,酣畅淋漓地泄了一大滩水,整个人狼狈得如同刚出去淋了场雨。
梁楚沧还没到,他立着枪玩了两下阴蒂,嘟哝:“都多久了,还这么不经肏。”紧不说,还敏感得要命,拨几下就流水,肏得凶一点还能噴出来;动不动就哭鼻子,跟水做的一般,惹得他每回都收不住力道,就想看她哭。
他声音虽小,但梁墨还是听到了。
她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你再说。”
被踹的地方是大腿内侧,离翘起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