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楼二层全开放式,分成了三部分,两房一厅。
厅的中央放着副古琴,正对窗户,雕花窗栏泄进阳光,驳了无数粒光斑。有床的只有一间房,另一间小点的,改成了书房。
梁楚渊把行李带到主卧里放好,便带着苏杳参观起内屋构造来。他过来这边屈指可数,大多都是儿时印象,回国后更是只来过一回。但因为是梁母,所以他对这里的感情很深。
他想带苏杳过来看一看,顺便,和她说一说。
苏杳认真地听着梁楚渊说他小时候的故事,这还是头一回,他主动而详细地提起他的过去。
不过,故事只停止在六岁以前。出国后的事情,他没有再说。
苏杳心里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失落对不对——那是梁楚渊的伤疤,现在好不容易结了痂,她却想撕了这一层亲耳去听他讲述伤疤的由来,这样好歹可以让她分担他的痛苦,可又不确定他需不需要。
从栈楼出来,外边一条开阔的石板路,直面碧河,明明雨早就停了,河面上却总有涟漪泛起。
古镇很小,俩人在外头溜达了一下午,就把可以看可以玩的地方逛了个遍。苏杳睡了一上午,到了晚上还是很精神,她享受着夏日的清风拂面,感慨:“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