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这家酒店,是她给他口。
这次,位置倒过来了。
舌头灵活地钻进肉穴中,亲密得如同在接吻,轻捻慢扫,似羽毛轻轻刮开叠在一起的穴壁,诱出更多的汁水。
尽管梁楚渊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但每次做,苏杳都像初体验一样,除了缴械投降,什么也不会。她颤抖着腿心,双手无处安放,最后搭在了自己的胸上。男人口中力道重一分,她捏着乳头的力道便会跟着用力一分。
太过磨人,也太过快活。
“别啊……好棒……”
自相矛盾的话苏杳在不清醒的时候说过太多,她看着天花板花到重影的水晶灯,恍惚间想起自己看过的一篇文章。
适当的性爱使人年轻。
适当……她和梁楚渊好像已经过量了。
有电流在身体里不停地流窜,苏杳不由夹紧了腿,随而夹住了埋在自己双腿间的脑袋,她痒得无以复加,只能靠揉自己的绵软来解馋。
男人太渴、太急,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舌尖扫过甬道中间最敏感的软肉,他似是找到了乐趣,狂顶狂蹭。
苏杳尖叫着,想躲开梁楚渊的攻击,无奈头顶是床板,她无处可逃,娇躯一挺,就在梁楚渊的脸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