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声音。
进屋后异味很大,吴忧没有捂鼻子这种不礼貌动作,看见炕上躺着一人,脸色褶皱苍白,带着帽子,吴忧还是认出来了。
“阿姨,您这是怎么了,信上您不是说骨折?”
沐胜男裹着厚厚的被子,声音非常小。
“来了啊,真怕等不到你了,扶阿姨坐起来。”
吴忧搀扶起沐胜男坐起来,贴着墙边,将被子铺在他身上。房屋很冷,一个烧煤的炉子不足以温暖整个屋子。
“爸,妈,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聊会。”
“坐阿姨边上。”
“不嫌弃阿姨现在邋里邋遢吧。”
吴忧摇摇头,“予寻看见心会疼死的。”
“所以阿姨些信叫来”
”我怕打电话,你妈会听见,毕竟我始终与她不和,最后让予寻知道。”
“我这是肿瘤,估计也就在这两周了。”沐胜男无奈的笑了笑。
“您放弃治疗了?这要让她知道....”
“从得病开始,我就化疗几回,后面放弃了,花不起那钱。”
“阿姨您可以和我说,我去求我...”
“我不能那么做啊,孩子,如果做了,等于是将予寻卖了,我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