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一些家常,就像丈夫叮嘱妻子一样。
“你去哪,总要和家里说下吧,出了事怎么办,就算不为我们想,你也要考虑下沐予寻吧。”谢兰拿出沐予寻当挡箭牌。
“你们就说我回老家看村里的朋友,他出车祸了,总之别让予寻知道今天我收了封信。她如果知道了,我恨你们一辈子,永远不原谅。”
说罢,吴忧收拾东西,第二天早早离开。
坐了几个小时火车,又坐了七八个小时汽车来到一处偏远乡镇,打听了几人,才固到一辆摩的,去周边的一个村子。
一天的折腾,吴忧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到了村里,很多人在瞧着他,这么白净的孩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女的也没他这么白,这么俊。
吴忧向旁边小孩伸手,
“小朋友,你知道沐远家住哪里吗?”
小孩点了点头带他走过去,和其他家没多少区别,只是看到院子晾着很多破布,冻的硬邦邦的。
“请问是沐远家吗?”
“你找谁啊?”一位老大娘满口方言。
“大娘您好,我叫吴忧,我找沐胜男,沐阿姨。”
吴忧怕大娘听不见,声音很大。
“叫进来。”从屋里传来低沉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