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王澧兰与她坐的同一条长板凳,猝不及防,差点歪倒。
“行了,今儿的实践课就到这,下课。”
井甘看见王澧兰狼狈的样子,开心地咧嘴笑,潇洒地甩手离开了大理寺。
她还要回藏书阁上课去呢。
孙桥一如既往礼仪规范地亲自把她送出门,躬身恭送她远去,这才折返回去。
孙昭就站在大理寺正堂外的院子里,背手看着他。
等他走近,拍去他肩膀上的落叶,慈爱地笑问,“井先生后面留你们说了些什么?”
“老师让我们好好揣摩给仇翡的催眠,说这是一场难得的假装被催眠的例子。老师还给我们详细讲解了如何试探、判断出仇翡是假装被催眠的。”
孙昭看着孙子眼神泛光的模样,笑着点头,欣慰地拍拍他的肩。
“跟着老师好好学,经过这些次的实例也发现了,井先生的催眠确实十分有用处。别辜负老师的苦心教导。”
“孙儿明白,孙儿谨记祖父教诲。”
井甘离开大理寺没多远便瞧见仇翡和镖局里的一行人在路边面摊上吃东西,井长青也在其中。
井甘骑着马从面摊边路过,没有停留,也没有叫井长青,但她确定仇翡瞧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