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到的这些知识为恶。这是做人的底线,听清楚没有?”
井甘只要抓住机会都要经常性地敲打一番,不是不信任自己这几个学生的人品,也是为了反复叮嘱才能让他们记忆深刻。
这也是暗示的一种手段。
“除了这些暗示性的话,还有没有其他暴露点?”
“还有……想不到。”
孙桥摇了摇头,去看王澧兰,王澧兰也沉默着没回答。
井甘解释道,“发誓是一种主观意义上的行为,是受意识操控的,催眠时让被催眠者发誓,往往会遭到漠视或反抗,是不会被被催眠者认同的。”
仇翡的表现却是让她发誓就发誓,显然有问题。
孙桥专注地倾听井甘讲解,默默掏出怀里的小本子记录。
“除这些外就是仇翡身体左侧裙摆上的折痕,被催眠时她虽表现地放松投入,藏在我视线死角处的左手却暗暗揪着衣服,留下了很深的痕迹。当然,你们当时在隔壁看不清楚,没发现也正常。”
孙桥点头,还赞美了一句,“老师眼力真好。”
井甘呵呵一笑,“这些试探既是为了判断仇翡是否假装被催眠,也是给你们的实践示例,回去好好揣摩。”
井甘从板凳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