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琉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不过两兄弟几乎没有什么往来罢了。
玺候的母亲是大熠尊贵的阴姚大长公主,王传琉却只是驸马和妾室的孩子,两人即便同姓,有血缘关系,身份却是截然不同的。
玺候没理他,王传琉也见怪不怪。
这个大哥对驸马府的人向来不搭理,连对他爹也是爱答不理。
玺候也没回答宋海泉的话,只是神情不明地盯着他看,匕首在指尖转得更快了。
“宋海泉——听说你去跟那个治好皇太后和纤美人的女子拜师了?拜地怎么样?”
宋海泉顿了一下,怎么又是那个井甘,今儿他就绕不过这人了是吧。
“玺候怎么突然问起那女人?”
玺候散漫地勾了下唇,“好奇罢了,听说她会些奇怪的本事。”
原来是这样。
宋海泉放松了一些,嗨了一声,“说起来就晦气,就因为她,我今儿还被皇兄骂了呢。根本不想提她。”
“拜师还拜出了仇怨?怎么,人家嫌弃你?”
宋海泉当即脑子里冒出井甘那张傲慢的脸,拔高声音冷哼,“一个低贱的商女也敢嫌弃本少爷,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