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了,只能抬回了牢里。
女捕快又传唤了证人梁济洲,梁济洲的证词再次指明了一条怀疑方向,张家少奶奶便被押上堂审问。
面对威严的官老爷,张少奶奶一改在茶楼不停抹泪的柔弱样,视死如归般坚定地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
她没有情人,更不曾谋划杀害夫君,是梁济洲信口胡言。
两方口供相左,只能依靠证据说话,而嫌疑人情夫还未找到。
“案件证据不足,退堂,择日再审!”
一声惊堂木响,煎熬的时间终于结束,井文松和井长青兄弟俩都感到了一阵短暂的解脱。
两人想要去看昏迷的井长富,却被牢头拦在了牢门外。
十大板可不轻,身体差些的直接就被打死了,娘知道爹挨了刑罚不知道会多担心。
而公堂上的知县大人正要退去时,突然有衙役急匆匆跑来传禀,“大人,衙门外有人说可能见过真凶的马车。”
范进举迈下公堂的脚步顿住,立马道,“把人带进来。”
本准备各自散去的张家人、方家人、井家人全都停了下来,期待地望向大门的方向。
人一出现在视野中,所有人皆是一呆,眼珠子全都一眨不眨地落在来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