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杀他。
但交代的所有事情中,关于当晚他离开坠云酒肆后的行踪还是没有回答。
井长富的嫌疑点就在这,这才是重中之重,可他却只用一句‘醉酒不记得’敷衍过去,可知县岂是能够敷衍的?
“休想隐瞒!难道你连自己在哪儿醒来的也不记得了?”
井长富肩膀不停地发抖,半天回答不上来,知县又是一击惊堂木,吓得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北城的鬼屋。”
“撒谎!当晚鬼屋有两个行商歇脚,根本没看到其他人。公堂上公然扯谎,衙役,杖十板,执行!”
知县一声令下,一支绿头签直直落在了井长富面前。
“大老爷饶命,饶命……”
井长富的哭喊声夹杂在板子的重击声中,气息渐渐微弱,最后三下已经疼得脊背麻木,眼睛虚眯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井文松听着那一下下板子声,心神震荡,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连向来顽皮的井长青都惨白着脸往井甘身边靠了靠。
女捕快侧脸瞧着井甘毫无波动的神情,啧啧两声,“还真是无情啊——”
井甘岿然不动,没有搭理。
板子打完,井长富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也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