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步行过来。
萧元卿颤颤巍巍地坐到龙椅上,长吁一口气,眼里又星光,仿佛又活过来,继续做他未完成地事情,一瞬间,又端起了他皇帝地威严。
他轻轻咳一声,来福公公会意,扯着嗓子,“还不快跪下?”
说那是迟那是快,十七一个噗通就跪下了,“陛下恕罪。”真真时感谢他家将军对他地栽培,习惯性地跪下还是没忘,还是那感觉。
萧元卿不恼,笑着,“你刚刚一路上看到了什么?”
一路上?
十七思索着,他这一路上都低着头,思索着皇帝的用意,没敢往别处看,也没有功夫,皇宫景色一个样,似乎也没什么好看的。
“无妨,你就实话实说,不会降罪。”
十七倒也不是真的担心降罪,“回陛下,臣这一路上,什么也没见着。”
“哦?你对这些都不稀奇?”
“这里的景色从进来就是一个样,还没有大漠的风沙好看,这的人一个个全都一个模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萧元卿就不开口,来福悄悄摸了摸额上的虚汗,也不敢回头看皇上的表情,良久,萧元卿才开口,“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从前去过北境,发现那里的景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