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帝,全都尽量避开了,也不发出声音,大约是怕惊扰了他,十七目不斜视地跟在他身后,思考着皇上的用意。
皇宫很大,一眼望去看不到宫城外面繁华的街道,可笑的是外面站得高了,刻意将宫城一览无遗,也不知到底是礼法困住了百姓还是还是皇宫困住了皇帝。
走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过是十七时平日里一刻钟的脚程,来福不忍心,几次叫来步轿,都被萧元卿退下了,也不知在坚持什么?
直到太阳已经不在正头高高挂着,萧元卿才停下来,却是停在了议政殿,上朝的地方,非品阶官员不能进殿。
别看十七平日里不正经,心里都门清着呢,着要是随随便便进去了,那就是不懂事了,给他岳父留下不好的印象,这种缺心眼的事他才不干,平日里调戏一下小娘子就够了,现在挺在殿前,不敢前行。
萧元卿没有看到他的衣角,转过偷取看,发现他站在离自己两米开外的殿外,一时失笑,“你家将军说你半点不懂归家,我怎么瞧着你比他懂规矩懂多了?行了,进来吧,你品阶够。”
十七眉峰一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发现好像确实如此,疾步跟上去,发现皇帝地背脊比刚才更加弯曲了,几乎已经时佝偻了,也不知他到底为什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