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宅子里忙碌的人,似无意间开口。
“赎罪?”胡汉生,嘲笑出身。语气是那么的震惊,就连那两撇胡子也都带了几分笑意,“赎罪?那已经是我年轻时候做的事儿了,也就做了这么一件傻事。”
说的手上的伤。
“那你后悔吗?”
“当时不后悔,可是后来想想,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也不知在矫情个什么劲,也许是企图感动自己。”
他这话说的没有错,他当时确实因为自己这一举动,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安慰,减少了许多的负担。
可是后来一想,若不是他朝狗生划那么一下,狗生根本不用遭遇这次劫难,以至于他后来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的手,怕朋友问起,所以他用了许多的办法将它掩盖住,原先刻的那个字,模糊的不成样子,有人问就答一句,“无妨,不碍事!”
这些年来,因为他身处高位,也真的没有人再敢来问他,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那是狗生又一次从鬼门关回来时,他夜里喝了酒,稀里糊涂就打了一个烙铁刻在狗生背上,他那时想也没上想就刻了一个“生”字。
将狗生抛弃后,他夜里常常睡不安慰,总是梦到狗生含生,央着要他抱,夜里醒来。脸上总是湿润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