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终于能还你一个太平盛世,如若她能听见,便叫轻风载着呢喃远去,人间一切安好。
“嘭!”
在这里传来一声巨响,是木板破碎的声音,十七回过头望去,空中升起一阵尘埃,被细雨压了下去。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偏过头去,同胡含生道:“大人你输了!”那笑容,笑得好不调皮。
胡含山摇了摇头,往宅子的方向走去,“年轻人啊!话永远不要说的太早。”
十七满不在意挑了一下眉,起身跟在他的身后,伞柄一收搭在肩头上,同他一起走在雨里。
两人沉默地走着,十七脚步一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往回走去,取过了胡含生刚刚放在石头上的官帽,顺手递给他。
胡含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后接过帽子,十七瞥见他伸过来的手,递出去的官帽往后一缩,胡汉生手顿在原地,疑惑地看着他,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上的疤痕,不着痕迹地用袖子将它掩起来。
“狗生背上也有这个!”
胡寒声听罢,下意识地握紧的拳头,低着头,“不一样,不一样!”
狗生背上只有一个“生”字,而他手上那处伤,是错综复杂的,刀伤烫伤剜伤,一层一层的,将那个“生”字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