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昱从未被人如此戏弄过,还是一群他眼中小孩子,气红了一双眼,紧闭双唇,萧予安看着他迟来的骨气,慢慢踱步走到他面前,“范大人还不明白?你现在就是死路一条,不过是给你个机会,当真以为本世子没办法找到吗?”
“就算你今日完好无损地走出去,又有几个人会信你?外面那些人被押走,难保会不会有人捱不住酷刑就说出些什么来,大人又还有什么可倚仗的?”
相处久了,萧予安如今也学得些十七的大无畏,眉眼间也可见几分本来的面目,不复往日温润,尽显锋芒,有些事情,不必那么端着。
范昱自进屋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已是死路一条,如今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他让人拿一枚官银来,屋里都是禁卫军,一身铁甲,萧予安堂堂世子,身上也不会揣那么大枚银子,陷入了一阵为难,最后还是禁卫军出去在吆喝了一圈,在谢忱那里讨了一枚来,他家也算半个小皇商,有官银也不足为奇。
范昱拿了银子,细细比对一番端端正正地放在门槛中间,然后轻轻一按,官银竟然就这么凹下去了,响起一阵银子几经碰撞然后清脆落地的声音,随着这声落下,门槛又恢复如初,不见半点裂缝的痕迹。
然身侧大开的墙壁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