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着刚刚的一切确实存在,官银底部有刻纹,想来一般的银子无法打开机关,不得不得承认,这是一个很严谨的机关,一般人就算想到了银子也绝不会想着一定要官银才能打开。
萧予安领着一队禁卫军跟在范昱身后,暗廊不知哪来的风,吹得人头皮发麻,暗廊不能称之为暗廊,可以说是一条小道,道路平坦开阔,左右两边皆摆满了箱子,整整齐齐码得很高,给人一种压迫感。
越走,萧予安脸色越是难看,道路如此长,一路走来就藏了那么多官银,不知一会到达真正的地下官窖,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纵使心里早有准备,可见那宽阔的大堂满满当当摆了一屋子的箱子时,还是心惊,就是身后那群训练有素的禁卫军也忍不住发出一阵唏嘘,可见数量之多。
范昱见状,心虚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往日只见账本上的数目也没觉得什么,如今一见也觉得惊为天人,这怕是要比上那国库了。
“萧世。。。。。。”
一把剑突然刺进他的左肩,令他缓不过神来,怔怔看着握着这把剑的男子。
萧予安初见如此’盛况’,怒不可遏,一股气血涌上心头,怎么也压制不住,猛地抽过身后禁卫军的佩剑刺进他的肩上,直到见血,那股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