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小步追过来,站在椅边有意强调:“死的那个,可是你妹妹。”
百里扶苏慵懒的伸了伸腰,单手掌心拖着脸腮,“疑犯还是你三叔呢,你不急,我急什么?”他翘腿,嗒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侧眉问容笙:“七天,时间仓促你有把握么?”
“……”容笙神色微妙,杵着椅背,身躯前倾,与他视线平齐,“什么时候扶苏公子关心起我的事来?”
他撇过脸,错开容笙探究的眸神,故作一声轻呵,“别学外人那套假模假式的做派喊我扶苏公子,挺刺耳的,从禾城到金陵城,你喊了一个月的表哥,还没习惯?”
表哥?那是他自称的,又不是她心甘情愿喊的,这泼皮无赖……容笙眯了一个小白眼,未等她反讥,又听他洋洋洒洒道:“瞧你那小表情,我是怕你玩过火收不了场,随时准备收拾烂摊。”
话末,他靠近容笙的耳廓,提醒道:“毕竟,我还指望你帮我找人呢。”
温热的气息拂过容笙渐热的脸廓,酥酥的,麻麻的,像一片羽毛挠过痒穴。心虚的她,涨红了脸,后退两步,局促的咽了咽喉,“找人的事,我没忘。”
按常理来说,以百里扶苏遍布在南宁的势力,两个月内寻容清漪的下落绰绰有余,为何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