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希望’于她,纠缠不休呢?尤其是他一反常态,频频示好的情况下,她心底越发忐忑。
百里扶苏透过她复杂的瞳眸,猜不明她的心神,总觉得她太过淡定的面容下,藏着许多秘密。他揭开一处,似乎又有一处浮上来,想不清,理不完。他不太想验证容清漪凶多吉少的推断,仅存的侥幸,亦是等容笙给他另类的回答。他抖了抖长袖,不急不缓道:“没催你,距离婚期没几天,眼下江家那边什么情况?”
“江家?”容笙眸底轻蔑俱现,不屑的弯了弯唇,冷冷道:“姓江的就剩他江叶寒一人,哪来的家?”
百里扶苏也不喜江叶寒这粉面书生,起初跟容笙不熟,不便表露出不满,现如今跟容笙关系颇深,倒不必多那些讲究。他冷眸低垂,袖底,指头抚过拇指上的玉,埋声轻笑:“怎么,江叶寒没上容府议宴席事宜?”
“没有。”容笙悉数坦诚相告,“不止是江叶寒,容府的清道长老也一样,丝毫没反应,就像……”她眸光一沉,声色渐冷:“就像是婚约未曾有过!”想来清道长老和她一般,不大看好这门亲事,所以,装聋作哑,对府内置办喜事只字不提。
百里扶苏闻言,难得笑了,敢情江叶寒高攀容府,还不怎么上心,同样的,容府也不器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