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一声冷笑,“我东院的笔墨纸砚是库房取的,凡是去过人,茂管家那有记载的。尤其是你,容江尘!你身为读书人,喜欢这种细密轻/薄的宣纸,写起来不渗墨易保存。你那,有不少宣纸的私藏吧。”
前些天,容江尘逐出容府,由茂管家亲自督促,这事,他最清楚。容江尘走了又折回来抬走几个大木箱,说是书和笔墨,塞了点龙井贿//赂他,叫他不要为难。
比起六铺的盈余,几个箱子算不得什么,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揭过。其中有一个箱子,装满宣纸。他思忖,要不要自个吃点亏,把这事禀告给容笙小姐,强行刷一波好感?犹豫之际,又听容笙说:
“容江尘,你参加了一辈子的科举考试,虽然落榜了,但你的书法独一无二,擅长多种字体,和临摹。你照着大夫的字迹,重新誊写一份药方,不比我容易?”
容笙目睹容江尘手背的香孔,思绪飘回那日在祠堂,容江尘睚眦欲裂狠心掐她的一幕。容府人丁日渐稀薄,清道长老心力交瘁,她体谅清道长老的情绪,心慈手软饶了容江尘,不取他命,仅是顺应清道长老的决定,赶走他。
她给容江尘留有一线,容江尘却卷土重来要她死!直起冷锐的眸光,“容江尘,你看不惯我,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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