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没有过这待遇……”虽说容笙小姐出身不高,但命好,她羡慕之余感慨两句。此时容笙小姐提起,估计要从她开刀,她不值钱的眼泪,说流就流,夹带着哭腔:
“小姐,不止奴婢,府里其他婢女也知晓狐狸貂毛的围脖啊,你不能因奴婢帮了三老爷的忙,就怀疑奴婢栽赃你呀!如若奴婢背叛清道长老,干了伤天害理的坏事,还喊人救清道长老再把自个牵连进去?”她挣开容笙的手,声声恳切:“求小姐明察。”
容江尘挤到春月身前,把她拽向身后,讨伐容笙,“怎么,你还想逼春月替你顶罪?”
容笙站稳身子,“凭一根簪子,一条围脖,几句构陷的话,要定我的罪?”
“急什么,春月,把大夫开的药方拿来。”容江尘见春月无动于衷,不顾男女有别,从她腰间扯出一张单子,当众拆来看,“极草,白玫两种药草相生相克,你篡改清道的药方,想置他于死地。”
容笙往药方单子上瞥了一眼,字迹和大夫写过的如出一辙,只是药材末尾多了一栏白玫。“药方是大夫写的,药是春月抓的,我从头到尾没碰过,怎么成了我改的?”
“写药方的纸,从你东院拿的,春月不识字,你调换轻而易举。”容江尘把药方递给几位长老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