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怎么查。”不是容江尘瞧不起他们三,是他们年纪老了,办起事力不从心,要不是清道长老撑着,他们能管什么事?现在清道长老被容笙那居心叵测的贱丫头害了,他们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谈天说地,秉承‘正义’,容江尘要求:“我要立即见清道。”
“清道昏迷不醒,你见着人也说不上话,何苦纠缠?你犯了事,辜负他的期望,他醒了,未必肯见你。”有位长老性子直,说话没个轻重。
这话暗戳容江尘心窝,他脸色逐渐阴沉,“你又不是清道,怎知道他所想,不和你们浪费口舌,我进去找他。”说完,他饶过三人往里闯。
“清道在休息,你不能打扰他。”
……
容江尘脸皮厚,料定三人在乎清道长老不会闹太大动静,理直气壮进去了。
屋内,容笙守在清道长老身旁,帕子从盆里过道温水后,她轻轻敷在清道长老额头上。
逢场作戏那晚,她划破手心伪装成清道长老受伤的假象,顺利骗过春月。清道长老吹了太久的冷风,因此着凉。伤是假的,可风寒是真的,她心有亏欠,衣不解带侍奉着。
容江尘冷嘲热讽,“故意殷勤搁谁看呢,清道躺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