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晚了一步,没拦住容江尘,略微抱歉的看着容笙。
容笙闻声微微侧目,瞥见来人是容江尘,不禁对江婉高看两分。江婉吃一堑长一智,还寻了个够份量的人来试探,有趣得紧。既然容江尘甘愿沦为江婉手里的刀,她不介意把这刀折断。
“大……”伯字还未说出口,她拍了拍脑子笑得灿烂,“差点忘了,你出了容府,不是容家人,跟我没任何关系。那么,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容家的家事?”
容江尘面不改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不呆容府,身上一样流着容家的血。你使计挤走我,谋害清道,安得什么心?”
容笙气定神闲起身,一耳巴掌重重甩在容江尘的脸上,压着声音,眼眸凌厉瞪着他,“长老睡着不久,你小点声别吵醒他。还有,你这红口白牙一张,信口说谎的臭毛病改不了是不是?六铺的银子,是我叫你昧的?清漪姐姐的玉佩,也是我拿来叫你陷害我的?包括三叔的赌债,是我去你赌坊动的手脚?我一庶女,天大的本事,能使唤容府曾经的掌权人……经四位长老裁决的结果,铁证如山,你呐,想栽赃我?省省。”
三位长老察觉出气氛暗流汹涌,又没殃及自身利益,索性装聋作哑,不管不顾。他们保持中立的做法,不偏袒容笙